仰八叉地躺着,睡地很是恣意。
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呼吸很沉。
彦颜向来浅眠,凤冥渊跳窗的动作虽轻,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动静,竟没把她吵醒。
“小丫头说自己出身行伍,睡觉却这般死沉。”
凤冥渊握着锦帕轻轻擦拭她额头的汗,喃喃道:“一定是昨夜累坏了。”
他想把她抱回床榻去睡,试了试,抱不动。
“唉……”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恨不得立刻跟彦颜换回来。
他俯身,在她额头深长一吻。
起身,又恋恋不舍地亲亲她的脸。
这才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瞥见了空荡荡的卧榻。
凤冥渊眼神微滞,在卧房里四处看看,放轻脚步来到床榻前,上手摸一摸,床榻是凉的。
他的视线转回到彦颜身上,左腕那抹猩红色的火焰印记尤为醒目。
凤冥渊垂眸沉思片刻,轻手轻脚地回到彦颜身边,将他视为至宝的锦帕放到了她枕边。
午时
彦颜一觉睡到中午,若不是饿了,还能继续睡。
她伸个大大的懒腰,闭着眼睛抚上腕间火焰印记,来到医疗空间。
李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