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妃’锋利寒冽的目光睥睨,刘清池脊背发凉。
他不解,为何这个女人比皇上还可怕?
见刘清池愣着不动,西太后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到了龙塌前。
迫于‘颜妃’的气场压力,和他心中残存的那一点点忠君之心,刘清池还是规规矩矩地跪下了。
然后,手微微颤抖着搭上了‘皇上’的脉搏。
西太后瞪着‘颜妃’,呵斥道:“哀家在此,还轮不到你这个贱人说话。”
凤冥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彦颜身上,直接屏蔽掉西太后的叫嚣。
他的无视,又一次挑.衅了西太后。
西太后也来到龙塌前,突兀地横插在‘颜妃’与‘皇上’之间,挡住了‘颜妃’看向‘皇上’的视线。
“竟敢无视哀家!谁给你的胆子?跪下!”
凤冥渊冷笑,“西太后,皇上龙体抱恙,你来寝殿闹事,像话吗?”
“你素来在外宣扬自己极重礼仪尊卑,对比你所言所行,可真是讽刺。”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你的祖上篡了夜海鲛人的权,从卑贱罪奴爬上了帝王宝座,即便是到了你这一代,悖逆粗鄙的本性依旧。”
“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