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若说生孩子,也是朕为你生吧?”
他的温热气息呼出来,悉数扑着耳垂蹿进颈窝。
痒酥酥的麻醉感,一阵阵如麦浪般席卷翻涌,令人眩晕又深深着迷。
忽然,软糯湿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碰了她的耳垂。
就在这时,他的舌尖舔了一下唇角。
耳垂也被波及了!
彦颜的耳侧仿佛有两道天雷炸响,炸开了一片荡漾春色。
凤冥渊这个罪魁祸首却撩完就跑了,脸上带着邪肆惑人的笑。
单手捏了两支箭,像用筷子夹菜一样,把吊在半空的老鼠夹住,摁到木板上。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他转头看着彦颜,右侧眉毛轻轻抬了一下,宠溺的眼神里浸着丝丝邪魅。
彦颜心尖颤了一下,接着便惶然不知地跳乱了节奏。
忽然觉得,她像极了板上这只老鼠。
而凤冥渊,就是对她恣意纵擒的那只猫。
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彦颜蹙眉看着被他摁住的老鼠,短小的四肢正拼命地挣扎,尖利的爪子抓得木板呲呲响。
见她蹙眉,凤冥渊便问:“颜儿?你对姿势有要求吗?”
彦颜翻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