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凤冥渊点头,“念你近日辛劳。”
彦颜满心欢喜地收下,握着衣袖擦擦这锭金子,又放在齿间咬了一下。
凤冥渊看着她这副市侩的机灵模样,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四年前,发现赵婕妤晕倒在栈桥的人,有哪些?”
彦颜捡起毛笔,刷刷刷写下三个名字,交给凤冥渊。
凤冥渊看过这三个名字,再抬眸时,眼底一片煞气。
“皇上,这三位当时在场,也只是说明她们嫌疑很大。而且,当日随她们前去的还有许多宫女、内侍,都要一一排查的。”
“也不排除她们看过水草之后,跟别人提起过。如果存在这种情况,那嫌疑人的范围一下又大的没边了。”
“但是,”接着她话锋一转,“这种可能性极小。”
“因为在当时的情景之下,正常人应该是慌乱的,甚至会忽略掉赵婕妤身上的水草。”
“即便是后来对别人提起,也不会特意提及赵婕妤身上挂着的水草。”
“再退一步讲,即便是对别人提到了那水草,也不会详细描述那水草长什么样子。”
“草和药之间,有的相差甚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除非亲眼见过,真的难以区分究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