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孟湘雅无数次想怎么天还没黑啊怎么今天还没过去。
每次生理期第一天都不会疼的,只要熬过了最疼的第二天,接下来几天一天比一天疼痛感少一些,到最后就完全没了感觉。
上午在公司忙忙碌碌测试完游戏,尤游中午驱车赶回家时孟湘雅还躺在床上半梦半醒。
他坐到床边,孟湘雅背对着他侧躺,尤游前倾身体,轻唤她:“孟湘雅?”
他喊了几声,闭着眼蹙眉的孟湘雅才有反应,声音虚弱地回应:“唔……”
他的两手分开,撑在她的身体两侧,问她:“还是很痛?”
她轻微地点头,看上去连说话都不太愿意。
尤游保持着这个姿势盯了她几秒钟,然后转身脱掉鞋,上床,撩开被子滑进去,他托起她的脑袋,让她枕住自己的胳膊,从后面搂住她,手覆到她死死摁着抱枕的手上,他将抱枕拿出来,拨开她的手,温热的手掌隔着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料子开始帮她缓慢的按压揉/捏。
孟湘雅没说话,但下榻的眼帘却止不住的颤动,原来每次她生理痛他就是这样帮她缓解的。
他的力道总是控制的刚刚好,她还记得当年她调侃他说以后就专门当她的按摩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