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拐骗”了未成年少女的恶徒,家属通常都会难抑怒火,就算不直接上拳头为他修正人格,也根本不可能还有耐心去听对方的诡辩之词。
沈明铨现在却表现得平静如水,无疑是很反常的,而他话里透露出来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就更让任幸有些瘆得慌了。
“难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
想到自己那还没来得及加锁的电脑硬盘,再想到自己睡梦中可能不小心呢喃出的对仙女的肉麻表白……
任幸的冷汗就像泛洪期突然暴涨起来的小溪一样,刷刷地从背脊上大股大股地淌了下来,瞬间就把后心的衣服全部浸湿了!
沈明铨似乎完全看穿了任幸的想法,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他随意地把左手肘支在护手上,用蜷起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撑着下颌,非常享受地审视着对方那张冷汗直冒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好心”地出声安抚道:
“别那么紧张,除非必要,小婉以外的事情我是不会关心的。”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与其说是安慰,倒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必要的话,其他事情我也是随时都可以关心关心的”。
要打要杀,任幸还不怎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