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大娘?”北雨棠看向村民。
两名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正是那位长相尖酸刻薄的中年妇人。
“我是林氏。”那人开口道。
另外一名胖胖的妇人说道:“我是吴氏。”
“你们两人谁最先发现了她?”
“是我。”林婶子最先开口,“我早上起来喂鸡时,一眼就看到这衣衫凌乱的躺在柴堆上。我惊得叫了起来,正好吴氏过来。”
吴大娘连连点头,“对的。我听到她的叫骂声时,正好在附近,便赶了过来。就看到三娘躺在柴堆上。”
北雨棠问三娘,“你那日醒来后,可有感觉身体里不适?”
林婶子抢先说道:“乡君,你不用问她了。她那日说没有与人行苟且之事。族中的人,已经派了人检查过她的身体,的确是与人行了苟且之事。”
北雨棠看向三娘,“像她们说的那样吗?身体有不妥吗?”
三娘点点头,“可、可是,我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一定是那贼人将我敲晕后,趁着我昏迷不醒时,做了那等事。”
北雨棠觉得她说的这种猜测有八九分,“你过来。”
三娘走上前,北雨棠检查了扒开她后领的部分,便看到了她的颈脖后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