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受得住?”白慕川问她。
“受得……得住。”向晚死劲拽着铁绳,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乖。”白慕川看他,“我相信你。”
他的目光,有治愈能力,向晚觉得身体舒服一点了。
可听着那铁绳抖动在水面上的啪啪声,仍是控制不住的惊悚,脑子一片空白,几近晕厥——
“白慕川。”她小声喊。
“……别怕!扶住我的肩膀。我带着你——”白慕川把突击枪背在背上,一只手抓住铁绳,一只手往前划水。
“我好抱歉。我……好像保护不了你。”向晚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受的伤,染的病,都在这一刻疯狂地啃噬她的理智与坚强,只能抓住白慕川的肩膀不放……
“没关系啊,傻妞儿,我可以保护你就行了。”
白慕川的声音,听上去还很轻松。
“要不然,你找男人干什么呢?”
向晚看一眼他的脸,屏紧呼吸,吸入鼻子的水,好像会辣眼睛,眼窝里热热的,想哭……
“你每次都是这样。”
“这样不好吗?”他反问。
“好。就是……太让人感动,很伤泪腺!”向晚勉强幽了一默,一双眼睛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