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往上方飞去,眨眼之间就化作了一阵黑雾消失,南湖的阵法刚好就套在了那阵黑雾上也随之消失。
他摊摊手,表现的有些无辜,那个阵法反正已经下到了那个灵魂的上面。
无论他去了哪里,那个阵法还是会给他重创的,只是很可惜,不能趁着重创他的时候把他给捉了啊。
这算得上是可惜的不得了。
金桔子落下来捂住自己那刚才差点被割断了的腰。
要真是被那一个镰刀给割到的话,那现在自己的小蛮腰可就成了两断了。
想想那把镰刀的锋利就有些害怕,搞得自己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啊。
看见那种镰刀就想着要把自己给割成两段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南湖跑上前去扶住金桔子的腰,指尖摩挲了几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够摸到里面软乎乎的肉肉,还带着非常强的热度。
耳朵好像有点发热。
他垂头看向金桔子的腰,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鲛纱覆着,但还是能够看到里面。
白皙的腰间上面红了一片,似乎要肿起来了。
金桔子自己也跟着看过去,指尖触碰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看来应该只是一些皮外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