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白五叶突然笑了一声,抬手捂住脸,顺着手臂的弧度将头埋入臂弯,觉得可能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与接受能力了,其实……他还是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阳光热烈的中午,行人寥寥的街道,他在长椅上缩成一团,孤单寂寥。
不知过了多久,白五叶蜷在椅子上蜷得骨头都隐隐作痛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原本柔和,此时听来却倍觉刺耳的铃声。
他如梦初醒地舒展开肢体,动作迟缓地掏出手机习惯性看了眼屏幕,真的是习惯性,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清屏幕上闪动的是哪几个字便按下了接听键,声音喑哑得像几十年不曾说过一句话的人。
“喂……”
“你现在在哪儿?”齐影清亮得极具穿透性的嗓音传出话筒,带着斩钉截铁干净利落的味道,像大冬天的一盆冷水,结结实实泼了他满头满脸。
白五叶一个激灵,迟钝的大脑终于再次开始运转,这才想到齐影还在家里等着。他迅速站起身,用力清清嗓子:“我在市场呢,因为一点事耽搁了。那个,我……我现在回去,抱歉你再等一下……”
“等什么等,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齐影不想听他粉饰太平佯装无事的话,径直打断,“别说你没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