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如实说出安君墨的症状,陆浅浅的心紧了三分。
时婉淇继续说,“当时医疗条件有限,并没有能查出他的真正病因。甚至他这次发病都只当做了一次大病。但是,七年后,他的继位者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除此以外,他的叔侄和亲三代内亲属都出现了类似的病症,这才被重视起来。”
“那为什么不但是我,就连君墨都从没听说过这件事?而且夏国的历史上好像也从没提到过这个。”陆浅浅仍旧持怀疑态度。
“浅浅,你要牢记一点,我们所知道的历史都是当权者想让人知道的历史。就像现在,哪怕我强迫你嫁给阮云敬,将来的历史上也能写你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陆浅浅涌起一阵恶寒,没好气的剜了眼时婉淇:“你别恶心我了,说重点。”
时婉淇端起红茶,优雅的抿了一口气:“这些事都被记在王室日记上,这本日记从夏国第一代国王就有了。中间因为战火等原因缺失了不少,但时洛克到现在的部分还存在。这本书,即使是夏国王室成员也只有少数人能看到,民众甚至都不会知道它的存在。”
“那上面写如何医治君墨的病了吗?”陆浅浅忙问。
时婉淇摇头,眼中闪过深深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