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说话时便将头低了下去,她没敢对上乔暮云的视线。名医当久了,自然也有不得不当乌鸦嘴的时候,玉无心经历这种事情经历得多,却从未像是今天这般觉得面前之人如此可怕过。
    偏偏乔暮云许久都没吭声,玉无心无奈之下又接了下去:“还有他喉咙里那伤……“
    她惯来是说话极不遮掩的,偏偏想起木公子那喉伤,她莫名地就有些说不下去。
    “那伤怎么了?”
    乔暮云阴森森地追问了一句。
    玉无心呼吸一顿,声音又压低了一些。
    “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强行捅到了喉咙里,结果弄得太狠……”
    她说得隐晦,然而乔暮云却也不是那等全然不知世事的酸腐书生。
    那种下三滥的妓楼里倒也常有这种事情,有的人强行逼迫倌人用嘴伺候,然而咽喉之处本不是做那等事情的器官,若是遇上那种天赋异禀之人存心折腾,哪怕是老练的倌人难免也要歇上好些天,平日里也只能喝流食,挨不得半点辛咸之物。
    当然,像是林茂这般伤得半句话都说不出口的倒是少见,只是乔暮云想到玉无心之前说的那番话——那些人甚至都能将他折腾到濒死,若是真的让他做那种龌龊事情,恐怕也绝不会有任何怜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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