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淮河两岸鸦雀无声,再无人敢找茬。
有人就近席地而坐,摆出了死磕的架势。
只待明日辰时一到,他们便要做第一个登上花船的苦心人。
也有人终究是耐不住寂寞,放好钱包,收拾好心情后便准备离开。
秦淮河不得风流,那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前往醉心楼寻一日欢好了。
纷扰之中,人潮涌动,各有去途。
两位门神武将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嘲讽之意毫不遮掩……一群没胆无脑的鼠辈!一无是处的废物!对大魏朝毫无贡献的乐色!
除了喝酒玩女人,他们还能做什么?
若非投胎投的好,兜里有两个臭钱,别说来秦淮河找乐子了,就是三餐温饱只怕都成了问题。
他们虽身为花船看门人,骨子里却仍刻着武夫的骄傲。
平日里便对来此寻欢作乐,整日泡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们颇有微词。
今日眼见众人哪怕群情激愤,满是不得登船的恼怒,却还是因为秦淮河的神秘背景而生出了一份敢怒不敢言的怯懦姿态,更是让二位门神武夫对此间众人多出了更深的鄙夷。
摇摇头,他们冷笑两声,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