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要过来请示您呢。现在到了这般地步,我们怎么办啊?”这是范德彪说的。
张继听了,两手一摊,说:“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长安城了失控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各人好自为之吧。
但是,你们不要再去劝说士兵,小心自己的性命,乱兵已经红了眼睛了······你们去吧,各人自寻生路吧。”
方之礼范德彪听了,互相看了一下,方之礼就说话了:“要不这样吧,将军,我们这就到衙门去,多带些人,前去将郭淮孙礼抓起来,然后押着他们出城送给张猛,这样,我们将功折罪,说不定,张猛会饶恕我们的罪过!”
“我刚才从衙门回来,郭淮孙礼两位正在哪里办公呢。衙门里边有重兵把守,看样子他们已经决定怎么做了。”
张继说到这里,翻了一下眼珠子,又说:“方之礼范德彪,你们二位马上行动吧,你们愿意怎么样都行,不要记挂我们。
实话对你们说,我们和你们身份不一样——我们二人的家眷都在洛阳城里,所以,我们不能投降蜀兵。你们还没有家眷,到哪里去都一样吃饭谋生。好了,你们去吧,后会有期!”
方之礼范德彪听了,假装悲哀的样子,用手抹抹眼泪,起身朝着张继刘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