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年轻眼力好,低头一看,就指着地图说:“大将军,张猛的屯粮兵站就在这里,看,离我们这里也就是四十多里路。不过,要到这个粮站去,必须绕过张猛和姜维的兵营。”
曹真低头仔细看看,恨道:“这不就是上次战役的时候,被我们占领了的蜀兵军营吗?
我们住进去以后,就中了他的毒计。他放了一把火烧毁的那座兵营,呔!想起这座兵营,我就感到窝囊!
一把火,把我们烧得屁滚尿流·····幸亏跑得快,藏得严密,不然,我现在说不定和张郃都是张猛的俘虏呢!”
曹真说到这里,拿过茶碗灌了一口茶水,说:“我想了一下,诸位,我想了一下,这是天赐我们的绝妙机会——张猛取胜之后,我军一直窝在长安城中不动,张猛肯定被胜利冲毁了大脑,放松了警惕,就大胆的把军粮囤积在这里。
这次,我就要出其不意,嗯,带兵烧毁他的粮草。
蜀兵本来就粮草不支,我烧毁了他的粮草,他就完了,必定带兵撤退;我就从后带兵追杀,可获全胜!”
众将听了,齐声喊好,只有司马望和郭淮在低头沉思。
曹真问道:“二位怎么不吱声啊,有什么疑问呢?”
司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