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同意。”
曹真听了,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郃说:“张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卖关子,只要有法子,即使让我叫你亲爹,亲爷爷,我也会答应,也能办到。你说吧,有什么法子可行?”
“第一,马上把所有战马杀死,嗯,十几匹战马,连毛带屎熬成马肉汤,给十几万将士分食,多加水,每人喝上一碗马肉汤,暂时就可以提起精神来。
然后,放他们到山区四处打猎,打兔子捉老鼠,只要是能吃的都要。每天下来,必有收获,不至于在十天以内饿死。”
曹真听了,翻着眼皮想了一下,说:“这真是混到了绝境了?
当年袁术不是派兵下河摸河蚌熬汤喝吗?
我们竟然混到了和袁术同样的地步啦?”
曹真说到这里,两手一摆,说:“就是杀了战马,也没有锅灶熬肉汤啊——锅灶都留给了张猛那小子砸了,这可怎么办呐?”
张郃听了,接着说:“大都督,末将刚才说过,活人不能被尿憋死。
这渭河两岸,人口稠密,可是关西富裕地区呢,方圆几百里以内,老百姓家里什么没有?不用说锅灶,锅碗瓢盆,粮米油盐,什么没有?”
曹真听了,一拍大腿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