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活动,看了一会,回过头来对张郃说:“张郃,你不觉得这张猛与众人不同啊?”
“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都是有鼻子有眼的。”
“不对!气质上,张猛气质上就是和别人不同。
以前,我见过吕布典韦许褚他们,还见过张飞赵云关羽他们这些豪杰。见过那些人之后,都没有给我留下特别的印象。
只有这张猛,只从他假冒使者一进入我们的军营,我就被他的气质镇服了——见了他从心里打怵,说实话,就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张郃听了,回答道:“是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单纯是害怕,就是打怵他——我也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在战场上交手,我挺着钢枪杀了过去,他也不招架,只是用手中的长枪别住了我的钢枪,吩咐我停住,别斗,伸手交给我郭淮的坦白书看。
你说也就怪了,我怎么就这样听他的话?竟然真的抽回钢枪,接过坦白书,带兵回到军营。
战场之上,张猛就好像是我的上司一样,命令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大都督,这仗还有法打吗?我们这样听他的话,无论怎么样厮杀,也是他胜我们失败啊。”
曹真听了,点点头回应道:“你说的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