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道:“我们找人。”
说罢便同晚画在酒楼里走了一圈。
二楼凭栏处,有一桌人正凑在一起闲嗑牙,其中一位道:“哎呀,我刚从医馆出来呢,你知道我听见了什么?相爷夫人有了身子,一个月了!医馆那儿传得沸沸扬扬呢!”
“那敢情好呀。”另一人道:“这是喜事,相爷夫人不是身子不好多年未能有子嗣么,可终于有了,不容易啊。”
“喜个屁!我跟你说,你可万万别外传哪。”那人神秘道:“我可是听说了,算上秋猎前后相爷至少两个月没能回府休息了,哪儿来的一个月身子?”
“说不定是大夫诊错了呢,两个月说成一个月了。”
“那不可能。相府上午大动静请了七八位大夫入府看过了,说法都差不多,所以医馆一条街那儿闹得不可开交呢。”
如玉与晚画在下头听了,满意地离去,换到下一间酒楼。
若是一片安静,她便坐下来讨杯茶水,同晚画“不经意”地开始聊著医馆的传闻。
两人忙碌了一下午才回到侯府。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相爷离府两个月,相爷夫人有孕一个月的消息很快地传遍了京城。
(接续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