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向来自信,这一点苍洱深知。
“不过,王爷体内余毒不清始终是个祸患”,红玉言道。
“我已经托西域的朋友开始找此毒的解药,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苍洱说道。
红玉侧目问道:“你还有西域的朋友?”
苍洱点了点头,“我在匈奴王帐下帮王爷办事的时候结交了几个哪儿的朋友”,说着,苍洱叹了口气,言道:“要我说,哪儿真是个好地方。在草原上,抬头有高山、低头有牛羊。哪儿的男人、女人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言罢,苍洱看了红玉一眼,问道:“等我报了我娘的仇之后,你愿意随我去哪儿生活吗?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再也不是什么护卫、杀手。”
红玉笑了笑,点了点头。苍洱见状,也笑了笑。
苍洱的手慢慢靠近红玉的手。先是一两根手指,继而是十指相扣。红玉微愣了一下后笑了笑,没缩手。
两人相顾无言,但也心照不宣。
与他们一样,还站在外面看月亮的还有傅瓷。
竹林的月色比金陵城外的还要美些。
季十七带着件披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傅瓷正倚着门框。尽管入了夏,但夜晚林子里的风还是有些凉。季十七将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