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洱应了一声,把这身匹脱了下来。他里面穿了夜行衣,在黑夜中多多少少能多些来自环境的保护。
“告诉王爷,我与程钺将军会全力支持他!”
苍洱拱手行了个礼,消失在了黑夜中。
陈秋实提着食盒出了门,对站在门口跟了他许多年的奴才说道:“把那身衣裳烧了,让程钺将军去地窖藏好。”
那人应了一声,按照陈秋实的吩咐去办。
片刻后,陈秋实坐在大厅里一个人喝着小酒,忽然听见侍卫传报:“皇上驾到——”
闻言,陈秋实赶紧放下了酒盅朝门口走来,行礼道:“老夫接驾来迟,还请圣上恕罪。”
周则扶了陈秋实一把,坐在尊位上言道:“老将军哪里话来,朕也是突然想到了你这儿才来的,不曾与你打过招呼,谈何接驾来迟?”
说着,周则笑了两声,陈秋实也跟着笑了笑。
“坐”,周则言道。
陈秋实道谢后坐在了周则的下首处,言道:“不知圣上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周则看了陈秋实桌子上的食盒一眼,故意岔开话题道:“陈老将军这食盒是?”
“启禀圣上,人老了,饿得快。老臣有添一顿夜宵的习惯,今日念叨着即仙居的饭菜,嘴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