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腾面无表情地掐了烟头,冷淡:“没想过。”
杨正峰沉声,“当年在柬埔寨,你不是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了么?”
“她那么好的姑娘,”他忽然笑了下,声音很低,“我不能。”
“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是厉腾,别怪哥乌鸦嘴,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会出个什么事儿?当年柬埔寨九死一生,你不也好好回来了。”
“老夏和老高走之前,不也以为自己能好好回来。”
“……”杨正峰红了眼睛,沉默。
“挂了。”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头顶是夜空,月光如水,有种不染尘埃的美态。
厉腾闭眼,发狠摁了下眉心。
白月光只能挂在天上。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够拿阮念初的一辈子来赌那个万一,谁都输不起。他的自制力一向滴水不漏,他可以控制。
可只有天知道,阮念初这个女人,她的身和心,他都想要得快发狂。
*
之后,阮念初和厉腾都没有再提过那晚的事。他没有解释,她没有追问,这两人在这件事上,拥有了十分难得的默契。
她当他发神经。
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很幸运,本周五的时候,分团长告诉阮念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