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缓了一瞬,随即哭笑不得地拽住他衣袖,“是你先提周冶的,这时候又来怪我太在意?你怎么不讲道理……”
    “情之一字,若能讲道理, 我能看上你?”
    “这话听起来还挺溜的……不是, 你这叫胡搅蛮缠你懂吧?”
    “哦。”
    “……好了我错了, 那我去与他联系——不是,那我要不要与他联系?”
    “你敢联系试试看。”宁扶清觉得和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说话简直累得慌,挥手一拍她脑瓜, “重点不在是否联系,在你的态度。”
    沈如茵:“我什么态度啊?”
    “……”
    宁扶清觉得再交流下去,自己非得被气得七窍流血而亡不可。他忽而同情起周冶来,想到那个人的心意也许未曾在眼前这狼心狗肺的小东西心里留下什么痕迹,一时之间他都不晓得是喜是忧。
    他轻叹一声,觉得和这人闹别扭简直是自讨苦吃,忽然扭头看见案上的笔,他当下一抬下巴,命令道:“去,站门口去,摆个好看的姿势。”
    沈如茵莫名其妙,“干吗?”
    “你不是错了么?”宁扶清已经摊开了一张雪白的宣纸,头也不抬道,“给我赔罪。”
    沈如茵低头一看,顿时明白,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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