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腕被捉住,小腿外侧一条长长的伤口赫然显露,是她先前上山时不小心划的。
    后来又遭遇许多事,她也未曾留意。此刻叫他看见,她才陡然觉得这伤口有些疼。
    宁扶清将她的裤腿轻轻挽起,冷声道:“水壶。”
    “哦……”沈如茵取下水壶递给他,依稀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又回归了最初时傻傻的模样。
    “送你的簪子为何没戴?”他低着头,似是无心提起。
    她有些委屈,耸了耸鼻子道:“你说那不是送我的啊。”
    正在包着伤口的手一顿,又继续缠着布条。
    “那你头上现在戴的那支,是谁送的?”
    沈如茵理所当然地答:“周冶——啊!你轻点!”
    “不好意思,”那人的声音里毫无愧疚,“习武之人,掌握不好力道。”
    ……他爷爷的!理由还一套一套的!
    沈如茵怒,“是你说不要我戴,这时候又是冲谁发脾气呢!”
    “我何曾说过不要你戴?”
    “……你不就是那个意思么!”
    宁扶清噎住,半晌才开口道:“我是叫你替小芜儿戴上。”
    “妈的!”沈如茵猛地缩回腿站起身,“戴你妹!”
    他沉下脸色抬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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