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跟着你,不是你跟着我吗?”
“抓重点。”
“哦……”
她挠了挠头,觉得脑子有些不灵光。
这人一旦困起来,脑袋里就像蒙了猪油似的腻乎乎的。
昏昏沉沉想了许久,才仿佛间想通了一些什么,问道:“你知道他那日去了巡防营?”
“恩。”
“哦。”
“……你就不问问我是如何知晓的?”
“不感兴趣。我想睡觉。”
“不许睡。”
“你好烦。”
“那我们换个话题。”他顿了顿,带着几分不情不愿的语气道,“想不想知道三殿下在做什么?”
“想!”她蓦地分开打着架的上下眼皮。
“……”周冶脸色沉下来,猛然起身,“鬼知道他在做什么!”
语罢一甩袖子摔门而去。
沈如茵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困意席卷,她懒得再想,颠颠地爬上床。
哪知睡到半夜又被吵醒,这次来敲门的竟是嬷嬷。
她胡乱披了一件衣裳去开门,虚着眼睛朦朦胧胧感觉到外边很是明亮。
伸手又将眼睛揉了揉,再睁眼时便几乎被漫天五颜六色绚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