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衣服是不会回答他任何问题的。
他一把扯开酒柜,从里面随手扯了一瓶酒下来,打开之后咕咚咕咚猛地灌了几口,喝了酒却仍旧觉得憋闷,觉得不爽,于是他又狠狠的把酒瓶子砸向了墙面。
碎玻璃顺着墙面反弹了回来,不偏不倚刚刚砸在他额头上,砸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凌乱的发丝往下流,滴答滴答。
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明明只是砸到了额头,他却觉得浑身都痛,特别是胸口那个地方,好像心也碎的跟那酒瓶子似的,然后锐利的棱角就狠狠割着他的胸腔,撕裂着他的心脏,血迹顺着额头仿佛流了进去,在他心里形成一条狂怒的巨龙,不断的朝着他破碎不堪的心吐着恶劣的火舌,烧的他痛不欲生,烫的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像一头困兽一样,在狭小的笼子里暴怒的走来走去,嫉妒和恨意充满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连呼吸都是痛的。
在把酒柜里的酒砸的差不多空气中都充满了酒精的味道之后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最爱的女人和他最好的兄弟背叛了他,这个想法像火柴一样一下子点燃了空气里的酒精然后狠狠的烧疼了他的神经,他忍不住暴跳如雷,想要发火,可是引起他怒火的源头的那两个人此刻不知在哪里惬意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