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爬起来拍拍屁股，“老师，我的凳腿断了。”
他朝燕雪崇看去一眼，再淡定瞥开小眼神，无视对方的幼稚举动。
夫子让人搬来一张新凳子，白细重新坐下，听到后方一声闷哼，“胆小鬼。”
白细挠挠耳朵，他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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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业结束，白细与长侦先生作别，今天霍铮没有提早过来接他，天色已晚，他披着斗篷抱紧放在怀中的小布包，灯笼的光照亮书馆门外，他停在门口等候，过了好一阵，才听到熟悉的马蹄声，
“铮铮。”
他跑近，霍铮搭手拉他上车，霍铮的掌心一向温热，此时握去却冰冰凉凉，白细坐上车，还发现霍铮身上穿的衣服似乎破了几个角。
他有点不安，坐了一会儿掀开车帘，揪住霍铮衣服多出来的几个口子，“铮铮，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白细还有其他疑惑，“你今天好晚了才过来……”
寒风刮面，霍铮让他把车帘放下，“路上冷，回去我再告诉你。”
入城已有一段时间，霍铮心底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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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习今日所学兽文，白细早早躺进被窝，望着跳动地灯火出神。
霍铮处理好院子的活，冲完澡才回屋，轻手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