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宁的这句话,靳涛竟然没法反驳,他从十七八岁起,就到外面开始鬼混了,最快的时候女人几乎是一天换一个,模特,空姐,护士,歌手什么样的都有,但是自从那次遭遇打击又重新站起来之后,他就改了。
他这六年来,可以说过的都是和尚的生活。
但是,这样的话,他又该如何跟池安宁说。
她对他的了解,应该还停留在六年之前。
“是,你说的没错,哼,你当我想睡你么?是你昨天喝多了,非要跟我睡的。”
说到这,靳涛已经松开了池安宁的手。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就直接下床了。
“活还不错,就是比我以前的女人,还差点。”
他说着,穿上了短裤,接着就开始穿裤子和衣服。
池安宁躺在被子里,尽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虽然喝断片了,可是她不傻。
她下面一点都不疼,大腿根也不疼,她疼的就只有脑袋,所以,刚才靳涛说的,都是唬她的。
“我自然是比不上靳总的女人,以前比不上,现在也比不上,但是既然睡都睡了,靳总多多少少,也得意思一下吧,嫖完了不给钱,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正系着裤腰带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