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吴望一直将“何洛希”这个名字当做他生命中的光,即使来往通信只有短短的小半年,但吴望却将他们两人之间的七封信,好好的珍藏着。
但很显然,不知道吴望真实姓名的何洛希,却根本没有认出眼前坐在轮椅上的这个人,就是她曾经的笔友。
还没等何洛希分析结束,吴望看着何洛希那捉摸不透的表情,整个人忽然激动了起来,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不少。
“那你以前交过笔友吗?”
何洛希微微皱起眉头,稍作思索后沉吟道:
“嗯,以前上学的时候,是有个互通信件的朋友。”
“你还记得他吗?!”
如果肢体的能量可以支持吴望的话,估计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肘,都要撑着他起身,凑到何洛希面前,好好地问个清楚。
“嗯,几个月前还收到过信。”
“那你为什么……”
吴望脱口而出要质问何洛希为什么不回信的话,一说出来便意识到不对,于是立刻改了口。
“那你们还有联系吗?”
何洛希对于吴望这种突然反客为主过来问她问题的行为感到反感,于是舒了一口气道:
“有没有联系不重要,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