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来找茬了。
林轩久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我之前一直在忙于应对时疫,在军营边境,实在无暇分身。”
秦夫人眨眨眼,“哦,想起来了,余宛县是吧,听说是你失误才让时疫传出去了?”
这是在挑衅?还是说京城都在流传这个说法?
林轩久觉得自己应该有话要说的,她淡淡道。
“秦夫人都说了是听说,自然与事实有所出入。”
“那余宛县时疫跟你无关吗?”
“有关的,我治好了时疫。”
林轩久说的是实时,可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嘲讽炫耀,噎的秦夫人脸色骤然沉下来。
“大胆!什么牛皮都敢吹,是觉得我秦国公府不敢拿你怎么着吗?”
林轩久真心无辜。
他们先行一步,赵太医他们随后才能回京,距离余宛县的真实情况传回来还得有小半个月。
林轩久没有言语。
她来治病的,不是来争论自己功绩的。
这种既成事实,她不想多费口舌。
本来就是事实,她嚷嚷也不会变成假的,秦夫人再怎么反驳,也不会变成真的。
没有争论的必要。
她这般作态,反而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