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江湛兴一人吧。是谁要害东湘,是那个礼部尚书是不是?”林轩久问。
冯清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准确来说,是孙氏外戚一脉。他们垂涎公子的位置很久了,只是,家族子弟都不太成器,正面抢不过,只能玩阴的。”
林轩久忽然记起,谢二叔重伤的那次,参将还是个叫孙休明的纨绔子弟,顿时理解了。
冯清风说,“这次案情牵涉巨大,而且公子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
他又大力称赞道,“幸亏林姑娘你厉害,及时送了消息回来,陆大人带人去抓了个现行,一个谋杀重臣的罪名,足够孙家喝一壶的!”
林轩久也跟着高兴,“那就好。”
冯清风又欢喜的说了一大堆,才离开。
既然知道谢东湘要去告御状,狠狠捅孙氏外戚一刀,自然没那么快结束。
林轩久不方便外出,给家人带过几次口信,安心在语雁院住着,期间全靠摆弄药材打发时间。
明花也回到了她身边,只是受伤颇重,被林轩久压着去休息。
转眼又十多天过去了,五月过半,天气炎热起来。
林轩久这天在制药室忙碌,有婢女来通报,说是陆夫人来拜访,她还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