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捞了不少好处,都没被抓到把柄,绝对不是愚蠢之人。
被林轩久这般质问,他留了个心眼,没有把话说死。
“我能保证,身契上的印章是真的。”
“主薄大人,您的意思是否是:不能保证这张身契已经做公证时,确实有买卖双方的手印?”
钱荣蜀顿时有些棘手,没想到小丫头上来就抓关键,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若他回答是,那就是他玩忽职守;若他回答不是,之后若再有翻案的证据,可就是他滥用职权、徇私舞弊。
传上去,就是要动辄掉官职的大罪。
钱荣蜀警惕惯了,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是知道小丫头与闲鹤院的那位交好,就是不知这次她敢上公堂对峙,有没有闲鹤院那边相助。
他一时有些后悔趟了这趟浑水。
权衡再三,钱荣蜀答,“县里来往的文书太多,我怎么可能一一过目,我只能确定这印章与身契确实是经过县衙公证。”
他打起了太极,只是咬死身契是真的。
“那就奇怪了,我阿春妹妹失踪时候,我爹正在闲鹤院当值,有不少目击证人。不知这文书是我爹什么时候,又在何处立下,并且公证的?”林轩久反问。
钱荣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