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失眠。
自从中毒后,身体就从骨子里发寒,一到夜里,寒意加剧,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这是多久以来,第一个囫囵觉。
谢五活动了下身子,衣襟敞开,露出胸口的皮肤,也没像以往那般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这是好了?
巨大的震撼让他不知所措,整个人都露出了些许呆滞。
再说林轩久,在前夜治完病,被谢五跟垃圾一样轰出来。
她的疲惫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一整个下午精神紧绷,憋着一股子劲,忙个没停,甚至连口水都没喝到。
此时闲下来,顿时感觉那股劲泄了,累的眼皮都在打架。
她找到林福,回去路上几乎都是由林福背着。
林福看她嘴唇都干裂了,从怀里掏出半个白面饼子,“饿了吧,给你吃。”
这还是晚上门仆分给他的饼子,他惦记着怕闺女饿肚子,只舍得吃一半。
瞧着还余下的大半个饼子,林轩久鼻子酸酸的,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虽然这时候她嘴里干的要命,根本咽不下去食物。
“我哪儿能吃这么多,爹你还没吃饱吧,咱们一人一半。”
半个饼子再一分为二,林轩久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