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所伤,却不能容忍有人利用他阿哥的良善与性命。这一顿教训,权当是他为胞兄讨回的利息。
这俩婆媳好似比着谁声音更大似的,一声叠一声的,大晚上听着异常渗人。
阿春急匆匆的从外头跑回来,指着林轩久,张口却是啊啊哇哇不成调的声音。
她这才记起来,自己被傻子给扎哑了。
阿春心里越发愤恨,习惯性扬手就朝林轩久脸上招呼。
只可惜手还没碰到,就被人拦下来。
冯钰铭挡在林轩久身前,也不还手,只需眼睛一蹬,阿春顿时感觉宛如被冷水兜头浇下,瞬间清醒了。
她被林老太教的也只会欺软怕硬,她敢跟林轩久叫板,可是对着冯钰铭她却是万万不敢的。
更何况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指使人打她的娘跟阿奶。
一棍又一棍的,往死里打。
阿春发出了一声极度惊恐的尖叫,跌跌撞撞的逃了。
没有去管正在挨打的至亲。
她直接跑回家了。
那落荒而逃的样子,生怕自己走的晚了,也要挨打。
当真不愧是林老太教出来的孩子,薄凉的可怕。
冯钰铭已经通过周遭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