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聪慧。”孙长远竖大拇指。
既然是要整个冰窖,就是不打算将太后的尸体运回京城。大概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太后想必是没资格葬黄陵了。
陆清清心下了然了,对这种事自然也不会再多问,只打发夏绿将冰库的钥匙交给孙长远,另打发小厮招财亲自为孙长远领路。
孙长远这次来本准备了不少说辞,没想到陆清清全部都心领神会,没用他说太多,禁不住又更加喜欢陆清清。遂在临走前,孙长远对陆清清笑了很多少次。
待孙长远走远之后,陆清清立刻收起脸上礼貌性的微笑,有点忧心地转头问夏绿,“你看没看到,刚刚孙长远对我诡异地笑了好几回。”
“是,”夏绿哆嗦了下,有点害怕地凑到陆清清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太后人刚死,他竟然对姑娘露出这种笑……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知道姑娘将来要嫁给宋大人,对姑娘以后不幸的日子报以——嘲笑?”
“嘲笑?”陆清清挑了下眉,和夏绿四目相对。
夏绿狠狠点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毕竟姑娘将来要嫁给一个兔、兔爷,将来别的女子可以生儿育女,姑娘却不行,时间长了,一定会受到皇族和那些多嘴多舌贵妇们的嘲笑排挤,百姓们也会议论,保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