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顿了顿,继续道:“我就在家等啊等,等到其他进京赶考的人归家,等到那些考中的文书下来封了官,等到他们上任,我相公还是没回来。后来,流言逐渐起来,他们都说我相公在京城被大官的女儿看上,娶了大官的女儿,不要我了。我相公的父母已经去世,家中的牵挂确实只有我……但是,我不相信我相公是这样的人。一年前,我来了京城,一直找,找到身上带的钱花光,流落街头,遭遇地痞无赖,若非遇着夫人您……”
许娇看着棠鲤,面露感激,再次感谢:“多谢夫人了。”
棠鲤听完的讲述,叹了一口气,这妇人也是个可怜人。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棠鲤问道。
许娇道:“沈清流。”
她说出这三个名字,心里酸涩中混杂着甜。
这个名字,当年在十里八乡提及无人不知,大家都说他是才子,许多人为了见他,从几十里外跑来。她相公着实生得好看,又才学无双。
她能嫁给她相公,着实是她的福分。
她想着他便甜丝丝的,如今却让她觉得苦涩。
相公,你究竟在哪?可还安好?
“沈夫人,你安心养身体,我帮你打听打听吧。”棠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