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种落魄的日子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状元郎勒死了他的糟糠妻。”棠鲤道。
棠鲤这话一出,马氏忍不住抖了一下。
棠鲤说的话,全在情理之中。
那状元郎,原本是个好人,但是现实迫得他变成了那样。
“小棠,你这是哪听来的?不会哄我的吧?”马氏道。
“那人说他参与了调查此案,至于他说的真假,我也不知道。我又不能去上京求证。”棠鲤道。
棠鲤说的当然是假的,但这是遥水镇,她不能去上京求证,马氏就更不能去了。
她故意这样说,反而有几分真。
“婶子,其实我觉得,嫁人就嫁个称心如意的,白头偕老就好了,不一定要对方富贵。穷有穷的烦恼,富贵也有富贵的烦恼。您是母亲,大概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平平安安过这一生吧?”
对,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阿青平平安安。
棠鲤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马氏真的迟疑了。
这一天,她回家后,便没有再念叨卢青了。
卢青很是诧异。
不过,她娘念叨得她烦躁,她都快不想回家了,现在不念叨了,甚好。
翌日一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