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实际上是给小贱人一家干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小贱人一家关系好得很。”
她心里堵了一口气难受得很,每天她都要去看看许安宁家修建的新房子,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看,瞧着那青砖修起来的墙壁,坚固又暖和就嫉妒得很。
许鞍山皱眉不满道:“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瞎说,宁丫头出了一两银子买下了砖窑厂的碎料,那些断了的砖瓦虽然不能用来修房子,但可以用来铺路,咱们村的晾谷场没到下雨的时候就泥泞得很,好几天都晒不干不能晾晒粮食,铺上砖头之后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一两天地就干了,咱们也可以晾晒粮食,这是好事。”
本来他不想来许老太爷家的。
但他是族长,凡事都要讲究公平。
如果不来喊就是他的错,如果喊了许老太爷一家不愿意去,那就是许老太爷一家的事。
许老太太那叫一个气,她的注意力没在铺晾谷场这件事上,而是在许安宁花了一两银子买破砖头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