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若对她笑了笑,又道:“另外,侧妃恐怕需要留心一下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可靠了!”
说完了这些,雍若并不再多说什么,只悠闲地坐在那里,看着周围的满目苍翠,享受这片刻的清闲。
“我与夫人并无深交,夫人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过了好一会儿,林侧妃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轻声问雍若。
雍若笑了笑:“我只是不忍心侧妃被蒙在鼓里,一直受疾病之苦。在这个世上,女子要想生活得好一点,实在太难。我既然知道侧妃的症结所在,又何苦替别人瞒着你,做了谋害你的帮凶呢?”
“只是袖手旁观,不算是帮凶。”
“世人的确可以以此自辩,但我不能以此为自己开脱。教我医理的游方郎中说: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我既有此能力,就不该如此冷漠。”
“夫人到这幽独亭来,莫非是专程在等我?”
“算是。”
“这样重要的事,为何不到我的桐月轩去,专程与我说清楚?”
“侧妃说笑了!兴安郡主恨我入骨,如今府里府外,大约已无人不知。我若去桐月轩,不过是平白为你招祸。”
林侧妃看了雍若好一会儿,突然站起身,向雍若福了福:“多谢夫人告知我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