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低落的还在后头。
全国英语竞赛决赛,戚茹照旧拿了国一,陈霜吊车尾拿到国三,而她,只有省级二等级的一张奖状。省级,意味着她并不在优秀人选之中,她只能在g省省内和其他学生比。
她没有再和其他学生说过任何一句多余的话,课间十分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去食堂吃饭的时间压缩到五分钟,睡眠时间从每天七个小时减少到五个半小时,连梦话都是背公式。
一个月下来,她瘦了一大圈。
临近年节,又是期末考前期,试卷难度照常会下降,让大家过个好年。
戚茹忍不住在课外活动时把方芽拉去了无人的角落。
“方芽,你最近太不正常了。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们说,不要憋在心里。”她本不是滥好心的人,可方芽和前世的她太像了。
偏激,自卑中带着自负,仇世,整个人活的压抑又孤独。
方芽笑了。
“困难?真的太困难了,你们帮不了我的。”
那一笑尽是苦涩,戚茹劝道:“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方芽打断她:“知道了有用吗?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觉得有句话说得很对,人生识字忧患始。以前在山里跟着小屁孩们瞎玩的时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