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我来吧。”戚茹见他粗暴地打开琴盒,生怕二胡被他弄坏,接过二胡和松香开始调试。
这是一把新琴,比起林启光给她制作的红木二胡要差上一点,松香是最普通的那种,但这些都不重要。
戚茹拨了拨弦,重新校音,又把千斤调了调,然后抹上松香,将琴码对好。一套准备动作行云流水,唬得地中海和音乐老师一愣一愣。
“王老师,你班上这位同学似乎有两下子。”
地中海有些紧张又有些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班上的学生!”
说完挺了挺啤酒肚。
戚茹没管他们在说什么,闭上眼想了想谱子,随意过了一段前奏便开始了演奏。
没什么特别的技巧,不需要太多指法,戚茹平和地拉完了一整首曲子。她才练习了不到一周,并没有悟出深刻的体会。
但即便如此,也糊弄住了不懂的外行。
地中海:“……”好想哭,似乎看见了战火纷飞的场面,无数牺牲的生灵,但最后看见了来之不易的曙光,看见了和平的希望。若是给我纸笔,我能写出散文。
音乐老师: “……”妈呀,刚刚那是二胡?不是催泪弹?
“老师,您看,这样可以吗?”都是钱啊,即便是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