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阵阵锯木头的声音,名角儿趴着趴着就睡着了。徐宏给她指出了指法上的不足,依旧让她练习换把和顿弓。
才短短两三天,戚茹不可能恢复成之前的水平。她像个新手,靠着当初一点可怜的记忆学习着。好在这具身体碰到二胡不算生涩,被戚爷爷培养出来的小习惯不用戚茹刻意去找,都能自然而然展现出来。
“去年那场病是不是让你脑子变傻了?还是说你没有用心去记去学?”她好歹是练了十年二胡的人,光是一年的手生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模样。两三天过去还找不回感觉,就是出了大问题。
徐宏皱着眉头盯着戚茹,像是要在她脸上找出破绽。但混迹娱乐圈多年的戚茹练就一身好演技,她茫然望向面前的老人,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而脑海中却在快速回忆自己前世是否生过一场大病,可惜并未找到这部分的记忆。
“师傅您说什么?哦,可能是有一点影响吧。不能熬夜,一晚睡就脑袋疼,有时候会发现手不听使唤。不过您放心,我不会放松练习的。”
戚茹不敢说太多,支支吾吾说了一些小症状。她不清楚自己生了什么病,但总要把这个关口给过了。重生这件事,她打算烂在肚子里一辈子,谁都不能告诉。她打定主意要成为二胡演奏家,而不是一个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