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辉煌街停电,又加上修路,我没注意,骑到坑里了。”张敬大声说,“右手骨裂啦!”
“严重吗?”
“很严重。”张敬煞有介事地说,“握不了鼠标。”
宋丰丰立刻理解了他的伤势。
张敬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宋丰丰犹豫片刻,撒了个谎:“最少还有一周,要是进了决赛,要五月底才能回来。”
电话另一头的张敬显然很失望:“真好啊,不用参加期中考试。”
“要的。”宋丰丰咬牙切齿,“老师说会给整个球队安排补考。”
这回轮到张敬发出了无情的大笑。
“你不想我们吗?”张敬问他,“喻冬可想你了,那天跟他回家,他明明跟我说话,开口就喊我黑丰。”
宋丰丰:“这么傻啊?”
他自己却也在路上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心里装满了轻快的、让人高兴的东西,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喻冬。
那株白花羊蹄甲已经开了两轮。
第一轮是回南天时候冒出来的,满树都是白花,叶子却还没长。
第二轮是三月底四月初,稀稀落落,树上一半是嫩叶,一半是嫩花。
现在第二轮也开完了,花瓣全都不要命地往下落,在树底下铺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