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典有些没反应过来,正欲开口便接受到了身旁律师的眼色。
只见律师缓缓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董任峰,噙着笑说:“虽然我当事人和李翰宇有亲密关系,但也并不可能无时不刻在一起,更何况,不管李翰宇当时在不在家,都并不能证明什么。”
“你不也是李翰宇的律师么?”董任峰挑了挑眉,明显有些不悦。
他对律师,特别是对帮嫌犯辩护的律师,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我是,”律师随意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口,“但你不能因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把他们混作一团,如果后面你们需要李翰宇的口供,只要我在场,你们都可以问。”
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董任峰火气更甚。
倒是童言无视了两人的对话,直接看向一旁镇定的秦典,“所以你并不知道当晚李翰宇去哪了?”
律师似有不满,刚想开口,又被秦典突然伸出的手拦住了。
秦典从进门起就一直打量着童言,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自己两次做笔录都在场的人,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有些眼熟。
当她开口发问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上次做笔录时那个最无法忽略的眼神,比当时杨新审问犯人似的语气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直视童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