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在卫鸿轩下楼的时候,陈念挂掉了电话。
卫鸿轩走过来,把袖子往手腕上挽了一截,“怎么,还生气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陈念小声问。
卫鸿轩点点头,“嗯……因为昨天晚上你喊停,但我没停?”
“……”陈念不是想说这个,喊停什么的有时候也不是真心的,是因为太爽了受不住,要真停了只会更加空虚寂寞冷,“不是,是因为……”
“我是专业的,”卫鸿轩知道他想说什么,揽过他的肩膀一起往餐厅走,“昨天晚上舒服吗?”
正值中午放学的时候,卫鸿轩的神情好像在问陈念中午要吃什么一样简单,陈念难以置信道,“您的学生们知道您这么流氓吗?”
“不知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不舒服,”陈念口是心非,“而且,我要告诉你,以后,我们还是柏拉图。”
卫鸿轩笑了,“宝贝儿,你真的不能弄太多,你忘了你之前上火的时候有多难受了?”
不难受狠了,陈念也不会轻易去看医生。
可陈念一点儿也不明白卫鸿轩的苦心,因为他自己玩过火,发泄的次数不能太多,而年近三十的卫鸿轩第一次开荤,怕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