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听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交代的条理清晰,语气平和,而且没有嫌弃我拖累他,我心里莫名一暖。
    沈如诗还生死不明,怎么能想这些东西。我赶紧甩开脑子里暧昧的想法,没多久,就到了三七堂。
    唐舜把我放在我常坐的椅子上,交代了紫玉几句话,又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骑上马夫牵过来的马狂奔而去。
    “诗……嗯,画……沈夫人?”
    紫玉迟疑的样子,真是让我苦中作乐了。
    “我刚扭伤了脚腕,老伤了,尽快医治吧,我想回都城。”
    紫玉点点头,在我伤处研究起来。
    我在三七堂眼巴巴等了三天,紫玉有个软鞭子,每次我想下地,她都轻轻一甩,把我捆个结实,再吩咐人把我扔到床上。
    我怀念我的轮椅。
    第四天一早,一只肥嫩的鸽子带回了王府的消息。紫玉验了毒,把纸条递给我,扫了一眼之后她眉头皱在一起。
    “无性命之忧,唯望尽快回府。”
    这显然是给我的字条。我有了正当理由,终于不再刚碰到地面就被一鞭子捆回去了。
    于是,我坐上了回明王府的马车。
    又开始了被马车支配的恐惧。
    唐舜说王妃没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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