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律肖怔了下，随即低头看她。
为蔚被他盯得不自在，掀起粉嫩的眼皮：“你不是早就知道的？”
他是知道，可是……
“什么时候？”孔律肖忽然等不及想要她一个准确答案。
为蔚闻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孔……”她顿住，咬了咬唇，搂上去靠在他肩上，“你等等我好不好，别这样，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孔律肖眯了眯眼，收紧了手臂把她按在怀里，他自己想了想，最后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好。”
为蔚闻声，心里好像被什么轻敲了下，瞬间后悔。
知道他嘴上说好，心里一定失望。
她不舍得他失望。
回去时大厅已经没人，静谧无声，只余一排排漂亮的壁灯在墙上闪动着橙黄色的灯火，照亮上楼梯的路。
木质台阶，鞋子踩上去声音暗沉，有种安然感，为蔚边和孔律肖说着话边上去。
最后一阶她没注意，被绊了一下，孔律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抱住她。
为蔚扑在他怀里，轻吁了口气，失笑。
孔律肖却长叹一声：“宝贝儿。”
“嗯？”她抬起头，眼底的光在暗淡的楼梯弯曲处，还波光粼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