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一边割喉管,一边说:“这是战利品,带过去给那帮死扛的老虎看看。”
    大力耷拉着双臂,抬起一只脚丫子从腰间撤下小竹筒,两只脚丫子灵活的拔下活塞,小竹筒不大,里面的药粉也不多,面对他身上严重的伤口,根本不够用。
    大力发愁,后悔自己出发前没多带点药粉了,柳石见了,将腰间拳头大的兽皮口袋撇了过去:“这里面都是药粉,你先把血止住,伤口清理好,我把这颗头割下来,再帮你包扎。”
    大力接过,拆开看了一眼乐了:“你这小崽子,想的到周到。”
    他将药粉放到一边,低头舔舐起伤口来,将伤口里的脏东西舔干净,唾液一层层盖上去也有了止血消炎的功效,过程疼的大力龇牙咧嘴,等他将所有伤口舔了一遍,再把药粉倒在伤口上,柳石已经把黑毛的头割了下来,她找来大树叶和细藤蔓,将大力的双臂包扎好,脸上的伤口大力舔不到,将受伤的脸皮伸过去跟柳石说:“你帮我舔舔这里,我自己够不着。”
    在族群中,互相舔舐伤口是友好和团结的象征,大力特别自然的凑到柳石嘴边,等她来给自己这只猴王舔伤口,能给猴王舔伤口,是多磨荣耀的一件事儿。
    柳石表情古怪,将大力推开,药粉随机糊上,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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