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那边隐约传来一阵轻笑,接着李实低沉的嗓音传来:“这几天都在山上,没有换洗。我这不是怕你一会儿擦药的时候嫌弃我吗。”
擦个药能有什么嫌弃地?骆华啐了他一口,就不再搭理他。他不疼,自己还操什么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灶火太热,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
锅里本来就闷着热水,加上柴火足,不一会儿那盘鸡就好了。
骆华拿块帕子垫着端起来。
刚要转身回屋,淡淡水汽袭来,手上的盘子就被接了过去。
“端去哪儿?”李实一手端着盘子,另一手拿着帕子擦着头上湿发,赤裸上身还沾着水滴。
骆华回过头的一瞬间,恰好看到一滴水珠沿着他的锁骨、健壮的胸肌浅壑、结实的腹肌滑落,直接洇湿了裤子一角。
都怪月色太亮,水珠子反光太明显了。骆华想着。
他艰难地把视线从李实身上移走,慌乱道:“端屋里去,秦大哥要吃的。”完了还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李实唇角一勾,凑近他偷了一吻:“等你给我擦药呢。”
骆华忙退后一步,绕过他就往屋里走:“那还不赶紧的!”
李实心情愉悦地跟在他后头。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