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急于整理,乐止苦下午出门买了面粉鸡蛋,打算做点小蛋糕犒劳辛勤一天的闺蜜。
她在伦敦时,报了一个甜点班,每天做,研究各种各样的吃法,没人给她试验,她就自己吃,从感觉良好吃到吐,又从吐着吐着变得麻木,最后吃什么点心都觉得好像是一个味道。
味蕾再也找不到最初惊艳的感觉。
她做了戚风,文韵一边吃一边打电话。
“嗯,晚点回,在乐止苦这,你要是无聊可以先回去……”
俩人聊得有些不愉快,文韵挂了电话后也没心思吃蛋糕了。
乐止苦不吃蛋糕,喝着咖啡,问道:“秦先生?”
文韵“嗯”了一声。
“他让你早点回去?”
“嗯,不用管他,最近犯病。”
文韵这样说,乐止苦果然不问了。
秦先生,名天冉,知名企业家,家和事业都在港岛,几年前来琴城参加海大校友会,认识文韵,随后没多久包养了她,俩人纠缠至今,也有五六年了,竟然一直没分。
然而一个电话并没能让秦天冉偃旗息鼓,随后又打了两个过来,但也没逼多紧,一小时一个。
事不过三,虽然文韵很不耐,但还是开车回去了。
老男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