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州流浪时,写了好多诗歌,也写了好多小说。可惜也不可惜,有所谓也无所谓在一次洗衣服时都丢了,洗坏了优盘。大概有70万字,QQ里面保留的也删除了,因为看一次哭一次。可能丢了最幸福,丢优盘两次,两次都是解脱。
那时候写哭了好多在外流浪的人,他们和我一样是刚刚走出校门的学生。
哭是因为不堪回首,内心的伤疤还未愈合,如今已有免疫系统,可我差点丢了曾经那么泼辣坚强的自己。
在沙头角流浪时,我看到路上的草,还有两只麻雀带着孩子在找吃的,他们总是在一起,麻雀都有妈妈爸爸,而我独自流浪。那么熟悉的草和家乡的一样,还有麻雀也一样,这让我感觉很温暖,像老朋友。
南方的一切不是在北方听说的那么美好,那么天堂,更不是遍地都是黄金,而遍地都是流浪汉与流浪的姑娘,还有神经病者。
最艰难的时候是想改变自己的形象,穿的整齐一点,干净一点,最少让我有个能洗脸的地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不想一个姑娘家的,那么臭,那么脏,也不想看着别的姑娘花枝招展的有男朋友陪着,而我只有麻雀,草,蚂蚁。更不想看到南方的树与海,还有山,看到他们更显得我格格